春寒料峭的米易番茄

春寒料峭,一件风衣穿上又热脱了又冷。

这个时候天降一场米易番茄季。是惯常的从网络社交走出来的事件,在这个季节不算耀眼却泛着温暖的日光。

无霜无冻适宜番茄生长的米易,撞上番茄高产的周边大环境和冬天气温始终不够低等等因素,产生滞销。借助传媒吆喝,大家都随手买上几斤,也不知道到这时消化掉多少。

Anyway,这算是一条正向社会现象链。

番茄到嘴味道没有浓郁过夏天的同类,但是好过周边同期同类。

杨杨发了两次水果过来。终于区分出来,丑橘、耙耙柑的不同。蒲江产,微信卖家本职是做地暖,然后每年卖两季的家乡水果,猕猴桃和柑橘。

今年的柑橘品尝历程经历了好吃-难吃-较好吃-好吃的起伏。

可可来吃饭,最后一包虾仁做了泰式沙拉。亮点是米易番茄,本来这个季节一般不做这道菜,就是因为番茄。而我的Recipe是除了柠檬汁、糖、鱼露、米椒以外,番茄和芹菜是一早要浸在里面,用不低于30分钟的时间让味道相互浸润,这二货是Sauce的一部分。

对着好的番茄,还有一道瘾被引发:番茄鸡蛋面。

必备食材还有人和罗鸡蛋、水土挂面。炒熟鸡蛋后加番茄时给点糖,姜丝少许也是小而美的武器。另架一锅煮面,八分熟再加入。起锅一点绿葱花。

这份一人食拥有至高幸福感。

法式的肉汤熬到一半成就高汤,熬到四分之一成就酱汁。

下次去巴黎,要去Marche Maubert和Saxe-Breteuil,还有Dehil-Lenin、La Bovida商店。

Hediard楼上咖啡馆的午餐是什么样的?拉杜赫茶室的茶点有多棒?开胃酒波尔多莉叶红酒是什么味道?

去之前是不是要看一遍亨利詹姆斯的《巴黎人速写》?

出草莓的季节可以随手给自己做一份草莓牛奶冻,但是永远也做不了圣多诺黑。

看了关于路上第一堂课在巴黎丽池的烹饪课,然后就记下这些。

小食碎碎念:文艺社区食堂

追了几日风筝。

上一部看过的国剧是琅琊榜。

人物塑造很不错,特别是六哥和宫庶。后者在当今就是各大财团和派系争相抢手的CEO啊!

至于延安女干部,一人毁全剧,不提也罢。

还有一点感悟,看看战争年代以及后来的各种运动,想想今早去赶场,老莫说:这就算最群众的基本面了吧!全是各种买买买。

食物丰富多样,而且都是可以消费得起的。无战争流血,无颠沛流离,无揭不开锅——这就是国泰民安了吧。

周五跟肥肠纠缠了一上午,买断离手,近4斤。弄回来洗了煮、煮了撕、撕了又煮、煮了扯地气、扯完又洗。冰箱存一晚,然后加点豆瓣和火锅底料红烧。

一半给老莫打包,一半烧了青笋头隔夜待客。

非常喜欢隔夜这个概念,打算另起一专题讲隔夜食物。比如瑞士隔夜酸奶燕麦,隔夜苦瓜、一夜干、一夜渍等等。

往往最优秀的食材来自于最嘈杂脏乱的菜市场。比如人和市场,各种设置不合理,内场的门口是宰杀鸡鸭的,每次都是掩鼻过。但是,不经意的瞥一眼,却看到一整碗的新鲜鸡肾,某人的心头好啊!

买回来用泡椒加八丁味增烧,某人自作主张吃的时候加了粉丝,非常不错的组合。

跟阿廖几乎不约,那日却撞上晚饭时间。提议去吃串串,嗯,乱糟糟的小清新——我的心头好,一直珍藏着,路边黑黢黢的坐着,发鱿鱼、鲜毛肚、各种蔬菜——吃到嘴里给人清新如意的感觉。

撇清一切市面上的串串、麻辣烫、火锅。它就是一方不要去归类的存在。

每次都会带一点烧酒去,兑着老荫茶喝。

阿廖也被触动了,非常坚定的语气说一定要带靓姐来。

连着两日捧场了愚小面新创品牌:侨渝豆花。木洞豆花加几种烧菜的小文艺社区食堂概念。可以让人安心、没有负担的吃顿饱饭。

算上即将开张的顺庆羊肉馆,哪里还有机会自己做饭?

嗯,快写完时,冒了个念头想吃赛螃蟹。嫩嫩的姜醋煎蛋,用新鲜的罗鸡蛋来做。

拔掉一些插头 更依赖自然、空气和水

余味是什么味?

《日本料理的奥义》中村幸平说:一道菜有六种味道才是完整的,甜咸酸苦涩,还有“余味”。就是“吃后还想吃的味道”。

盐麴做菜,简单而且可以很好保持食物的颜值。煎五花肉,会提升亮度和褐色的光泽感。

尝试了用盐麴做了几次菜,腌后再煎,很愉悦的香味,但是总感觉有些腻,会把食物本身的腻度提高3-5倍。或许需要些第戎芥末和柚子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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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是机器不是完全可信的。

每当手环提醒我今晚深睡有2小时以上,跟着的上午就会主动吞噬很多的东西。

比如保持新鲜感和尽快磨灭新鲜感。真是再认同也没有。

想在“自甘贫穷的消费主义”方向上更多的阅读和思考。

比如大泷詠一,泡沫经济时期的citypop,虽然排在第一的是97年的恋爱世纪里的《幸福结局》。

还有杜德伟的妈咪张露。

果断Drop了胡兰成的《中国文学史话》前半段,打算先看后面的八卦。前半段字字珠玑,不舍得这样看。

圈里有人晒自动料理机,动则用上米其林三星或者中餐大神的程式,认为这样的红烧肉更完美。食物的左派恨不得稍微动动指头就有人间至味,人类为什么屁股没有长在脑袋的上面呢?当季季候、阳光雨水风、地理环境经纬度,耕作、采摘、运输,清洗、料理、上桌,当时的餐桌氛围,酒和主食等搭配,所有这些是一种看似毫不知觉的流程,其实却蕴含万千变数。烹饪的生趣及构成以后的回忆也在于此。

城市生活已经让人的身体拥有太多插头,拔掉这些插头完全无以为继,现在高科技的黑就在于还要不断地给你安插更多插头。

谈不到耕食生活这么奢华的东西,仅仅一道菜在土地里本身长什么样就是一门补不起的课程。

男孩女孩们,有勇气拔掉一些插头,让自己更依赖自然、空气和水?

先从一道菜本来长什么样开始……

只要会用智能手机,ins、wechat,都是当代科技受益者,大家都在谈论3D打印的伟大,我最希望做的是3D打印空气。

Vice上有作者记录自己在米兰吃米其林一星素食的过程,最后的结局是全部呕吐了。有一句结语:在权威机构的加持下令人拘谨的用餐环境以及繁复冗杂的西餐礼仪都不适合我。我不是完全on her side,星星餐厅也有温暖可人的食物,至于用餐环境,套中国的老话:随遇而安,就可以搞定。

暗藏了发酵物的咖喱

 

有人评价周迅的演技:可以演空气和水。

她曾经在一次访谈里评价自己是咖喱。咖喱是没有可以定义的标准的,很多物料的混合,浑然其中自有一格,没有一味抢戏,也没有一味被淹没。

泰北食谱自然是各种咖喱当道,走进派县的一家苍蝇馆子,小得只一位师傅兼老板自己撑店。吸引我进店的是他的私房咖啡,讲明豆子是哪里产的,不是纯咖啡豆磨粉就完事哦,人家有Recipe的,还有小部分黄豆粉、糯米粉等另外几种混合,然后是纱布滤袋过滤——我自己发明的!他骄傲的说。

这时候继续深挖他的其他发明,他想了想说:绿咖喱Special。

我同意,他就去厨房忙活了。不一会听到砍东西的声音,不是切、不是剁、不是宰。又一会,就上了一只椰盅和一碟白米玄米混合饭。椰盅里是烧的鸡肉绿咖喱。

原来砍的声音来自于现砍椰子。

下午3点左右已经过了饭点,我对这份绿咖喱肃然起敬。不仅是这只椰盅,咖喱的调味也非常完美。吃绿咖喱怕过甜或者过咸、椰浆过浓、菜品不够新鲜等,在这一盅里都是不存在的。

吃到一大半,他收拾完厨房,又过来补了一句:椰肉可以挖来吃掉。

不知为什么,老姐姐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在后来无数次的咖喱选择中都是首选绿咖喱,跟这个故事息息相关。

那些年的我感性胜过理性,在清迈老城摩托嚣鸣的街上闷头瞎走,人家问难道不觉得吵闹不觉得烦么?我想了想说:可能是吃了绿咖喱吧!这货有屏蔽尘嚣的作用。

回到重庆还自己做过绿咖喱酱,有些材料不好配,还提前从清迈买好带回家。

一个热带一个亚热带,回来久了,人慢慢会变回去。绿咖喱也不怎么做了,总觉得做出来缺少六味中最至要的一味:回味。

有一年夏天和一位长辈聊酿造酱油,他讲到时间,必须要9个月以上,而且其中必须有一个夏季。才能叫做酿造。

这里面蕴含了诸多食物烹饪的密匙:发酵。

除了原材料和时间,经纬度和地理环境也至关重要,出了四川盆地,你永远做不出正宗的泡菜就是这个道理。

在亚热带成长的我,习惯了身边围绕着大量发酵物。常常和老莫相互鼓励也相互憧憬我们的美好生活:每天都要吃点发酵物。

酱油、醋、豆瓣酱,豆腐乳、泡菜,还有各种季节腌菜,各种香肠、火腿,咸鱼干、鱿鱼干,嗯,如果不那么严格的,面包馒头发糕都应该算。

秋天在上海洲际吃午饭,要了一份烧茄子,十分的鲜美,用了咸鱼和菜脯来烧。这是一道醍醐,植物发酵物加动物发酵物来共同料理一道菜品,最好是需要轻微炖煮的蔬菜或肉类,会有巨大的味觉惊喜。

重庆的永川有一道地方名物,叫豆豉。很黑,很咸,感觉是深度或过度发酵物。一般用来烧菜烧鱼,做很多川菜的辅料,比如盐煎肉、水煮肉片,甚至火锅底料。

德川家康出生的地方在名古屋周边的岡崎,家康公活到73岁,当时算是高寿。传颂的点在于他每天要喝八丁味增汤,而他喝的就是八丁味增中最稀少颜色近乎黑色的陈年味增。初初品尝跟我们的永川豆豉有几分似,后味是有一点酸的。

颜色越深的味增越便于携带和耐储存。我大胆的想象或许是这样的原因,德川家族才得以南征北战最后一统天下?

作为自己到过八丁味增醸造地的佐证,顺了一包营业员介绍的“别处不卖”的深色味增。

其实那时是钟情金山寺味增的,因为里面有调配茄子等物,整个酱用来沾黄瓜,清甜之余还多了丰富层次的口感。

放下咖喱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手里捧着这盒豆豉一样的黑色味增不禁想:如果咖喱加上对的发酵物,会不会多一些回味?

用重庆市场最常见的看起来“脏脏的”牛腩来烧,肥肉瘦肉和筋膜各种乱入那种。

好侍蜂蜜苹果咖喱加咖王偏印度风味咖喱,再补三分之一的德川家康味增。

炖煮了一盆,主食配的是小花卷,轻微盐味和花椒味。

味增在这里大放异彩,平衡掉肥肉的腻,又没有掩盖各种咖喱的香。它让土豆变成内涵更丰富的角色。

不知道该怎么命名这道菜,只有很俗的取了个名字:秘制咖喱炖菜。

重要的是我吃到回味,回味就是“让人还想再吃的味道”,因为我在写下这篇文章的同时,想到这道菜,一直在分泌唾液……

Years and alone

听一期播客说女观众看《至暗时刻》会睡着。

第一反应是难道自己心里真的住了一个男身,我是有多喜欢这个强势情绪化的老头,纯真的眼神,带些哮喘的说话方式。全片的节奏也是没有任何线头浪费的。准备迎战是他说:If necessary,for years;If necessary,alone。热泪盈眶了,不明白别人说不明白怎么会看哭。看完马上跟了一部《敦刻尔克》,完全就觉小清新了。

有一天晚上突然地很想念新鲜水牛芝士。用了各种科学和不科学的上网方法搜索,发现主要是温度控制,家里现成有柠檬酸,还差凝乳酶就可以做了。

嗯,还差一个温度计。或许再等哪天心血来——anyway,肯定会做一次。

《大般涅槃经·圣行品》:“譬如从牛出乳,从乳出酪,从酪出生稣,从生稣出熟稣,从熟稣出醍醐。醍醐最上。”

鸡皮腌了味淋和洋葱煎,完全不是吃过的kawa的味道。很香,不够油,硬伤是不够软。

我还真把咱们的土鸡耐不活了么。土食者是没有那么容易放弃的,接下来的思路还是详细分部位料理。

 

从工地饭到Fettuccine

一年中最好天气的几天。

做了一杯兴隆咖啡手冲,深烘伤了部分内核,苦味过于强势~

一到两周动一次车,比如今早。去工地,一路听文化土豆,反倒不想看水形了。

站在工地的内庭,四面围楼,一点不觉逼仄,甚至有些小欣喜。

工地午餐是自己拿碗筷去盛饭,两只圆桌的菜,今天有:香菇烧鸡,青笋肉丝,土豆丝,炒豆芽,番茄炒蛋,黄瓜汤~盛好一碗坐在太阳底下吃,美得不可方物。

三块广告牌的故事推进前四分之三都是无可挑剔的,最后有些烂尾~还是不失为一部可以碾压水形的好电影。

还有一点,每一个人物都很成功或者说每一位都演得好,除了迪克森Dickson。重百12楼多年未见的乖妹妹饭聚,还有见面礼,Godiva!点了蘑菇培根宽面,一起分喝了一瓶14波尔多大区白葡萄长相思。

不能期待Fettuccine在这里会有多美味,到哪里去找性价比高的Parmason?

Sauvignon Blanc长相思倒是很美味,青苹果、柑橘、蜂蜜风味各自安好。

亲爱的妹妹,咱们以后还是在家喝酒,做绿咖喱来吃吧!

油菜苔:越是憋屈越是散发光彩

中午孋约吃鸡杂。给了她两盒黄金白露,她给了我一只建盏,不过是紫色??坐在她那里喝黑茶,过她的手就会有回甘和润,用的汝窑壶。顺了一本早川由美的耕食生活。

我说Anna我看出来了,只是楼道撞见那一秒,就感觉到了。

要多靠阳气重的物和人。

吃鸡杂时,下起了雨,再适合不过的应景。

油菜苔是比白菜苔更有颜值和品质的应季蔬菜,记得多年前在潼南油菜地里吃的油菜花酸辣粉,从此留下心结。

浅暗绿到其貌不扬的油菜苔遇热后呈现出油亮的绿,这是另一种意义的涅槃。煮一煮当然不会差,最好的方法是炝炒,热油锅干辣椒炒时给点水,焖几十秒,越是憋屈越是散发光彩。这算这一季的第二道春天菜,而且切合三月弥生的主题。

精细的肥肠 全世界的酒都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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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太的师傅上门调了一下火,换了一只盖,接近了我要的小火够小。

周师傅上门帮忙做防水。这么多年一直眼睁睁看着外墙渗水,没想竟然是差一块挡水玻璃。事情怕就怕不明觉厉,等到明了觉厉,或者改进或者放弃,都会改变些什么。

和老莫一起去逛菜市,先买了20个白糕。(那日中妇聚是买了60个。)接着就是各种买买买,回到家发现篮筐里几乎全是都是内脏!猪肚、蜂窝牛肚、肥肠等等。

虽为猪下水江湖菜系,其实川渝菜系吃肥肠是吃得很精细的,油是尽全力撕掉,只余下用读书时候学到的词是“肌肉组织”和“结缔组织”的东西。在其他地方吃肥肠不是这样的,大部分都要带油,这样很难品尝到肠衣本身的优质口感。

用伏特加和盐先揉一下,再煮,然后趁热撕油。跟肥牛面学的剪成两寸长一节一节地撕,弄完直接烧,肥肠缩水正好就是入口大小。

这样的肥肠吃起来一点也不粗粝,跟梅洛Melort等一般餐酒都是搭的。

自己料理肥肠只是一种证明,证明自己有可以一切从头开始的实力。更多时候,我们还是买卤菜摊的卤肥肠,切了跟冰糖辣椒一起炒,这一盘跟全世界的酒都是搭的。

春天打头阵的一道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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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朱老总学的炒胡豆。

煮30分钟以上,蒜苗打成雪片,炒完洒花椒面——正好买到椿芽,起锅又给了点,强强联合。

用这道菜来给春天打头阵。让人很快遗忘冬天的冷。

蒜苗打成雪片,这样每一片都入味好吃。切马耳朵的方法虽然好看,里面的和外面的受热不同,味道就有差异,特别是里间的蒜苗被高温憋着风味散尽。

下午起风,摘了院子里的芹菜, 拌在鸡杂鸡丁里炒。

突然起念,想试试胡豆炖饭,混一点蘑菇和火腿,只是去哪里弄好点的Parmesan?

无意间看到妖猫传,真心不难看啊!服化道都很用心,比现在抠图剧强好多。特别喜欢染谷将太,是半人半仙的,多一份可爱但又啥都明白的气场。

听到KDlang版本的Hallelujah——The holy or the broken Hallelujah。有人会这样给阿弥陀佛加前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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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口又清新的草莓莴笋沙拉

开始看鼠疫。起头就惊吓,描述的城市跟现在好像。

昨晚梦到Alan,说他其实是认识Agnes的,两个人可以一边聊一边喝掉两瓶红酒。醒来想他们应该是不认识的,只是Alan准备给我的一瓶Barbaresco这么巧是天卡丽塔的。可能一直心里就留了结。

醒来看到昨晚何总发了信息,说玫瑰精油4滴加迷迭香加一点香橙,香味迷人。

羽生结玄阴阳师的那声不是叹息是抽气吧——半神半人了。

每次去了一个地方回来前,王姐就会帮忙买点新鲜蔬菜,她总是可以买到很应季很好吃的蔬菜,这次买了三种,豌豆尖豌豆角莴笋。豌豆尖煮自家小面,豌豆角用味淋闷腊味。最后这点莴笋叶,只吃上半部分,与草莓拌了吃,用拌折耳根的佐料——盐、糖、辣椒油、花椒油。真是又重口又清新。

迪奥的毒药一直都是翻译成奇葩的么?奇葩也不是正面词好不。

每次看到经典款毒药和沙丘,就会想起我20年前曾经拥有过它们,现在都还能回想起气味,更爱沙丘,特别是一开始的柑橘调,只是后来较长的香草味道不是我杯茶。

而毒药,基于名字的想象当时还是下手的大瓶装,那时喜欢写诗,总觉这样一款香水会比较隐晦飘忽,没想到晚香玉和琥珀是那样腻而闷。

可能因为它,从此以后改用男香,比如Kenzo的毛竹和风之恋。直到爱马仕屋顶花园出现。

迪奥的短视频总是很强调女性觉醒,10年前或者40年前这样提是OK的,现在还是这样教母教父般姿态,感觉有些帮不到受众了。